乌合之众读书心得300字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300字篇1
《乌合之众》的作者是古斯塔夫·勒庞。作者是一位法国人,他的血液里带有法国人特有的激进与狂热。我并不是十分认同勒庞的观点,勒庞在书中阐述个人一旦形成群体,群体就会拥有个人永远都不会拥有的一些心理与思想,一个温和的人在融入了群体之后,在一定的条件下,例如革命爆发,他就可能会成为一个暴。他还认为群体所体现出来的种.种特质是人类处于原始状态才会出现的一种现象。在他的笔下。群体毫无理智可言,他们极容易受到暗示和煽动。群体对既有真理的维护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无论是谁只要动摇了真理的权威性,群众就会十分残忍的对待他。希帕蒂娅是生活在东罗马帝国时期的女数学家。她既聪慧又美丽。
由于宗教迫害,希帕蒂娅在回家的路上被人们脱光了衣服,对这位伟大的女数学家施以暴行——他们用蚌壳割下了她的肉,又将她的尸体焚毁。这在我们看来是十分残忍的举动,可是群众们却可以做出来。我相信在他们只是个体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来的,也许连想都想不到。
先且不说勒庞的观点是否有些不妥,但他在书中举出了大量的的例子来证明他的观点,例如十字军的远征(勒庞在书中举了大量与十字远征军相关的例子)以及拿破仑。除了这些耳熟能详的例子之外还有关于马萨罗尼的故事,布瑞维利尔夫人等等。这使你即便不认同他的观点,却还是不得不说他的观点是那么的令人信服,但是既然是研究大众心理的书,举例子的话是不是不光要举西方国家的例子,更应该有亚洲,拉丁美洲等世界各地的例子呢。
勒庞的用词也大多带有完全肯定的色彩。“必须”“一定”之类的词语在他的书中经常出现,相反“可能”“也许”之类的词却很少出现,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这样大胆的用词也是我对这本书十分痴迷的原因之一。
我十分喜欢心理学,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而选择了学习新闻。我认为新闻学可以帮助我认清大众的心理,他们是怎样思考的,他们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心理,又为什么会像勒庞说的那样出现“群众是盲目的”类似这样的观点,又是否因为群众是盲目的,是狂热的,又是容易受到暗示的,所以才会出现法西斯时期那样疯狂的状态。我对人们的思想着迷,但是我更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着迷。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300字篇2
这个礼拜我们读的是乌合之众,嗯,是沐风所写的中国版的《乌合之众》,以下是读完后想法:
01、一个人变得无脑,通常是各种原因作用的结果,所以不要轻易给别人贴标签。
其次,不要忽视自己的任何一个小缺点,也许哪天他就和其他的小缺点一起共同组合产生化学反应带来不可预见的后果。同理,可以培养一些小优点,也许某个时刻也能大放光彩呢!
02、人们更容易花掉偶然性收入,因为没有可以对标的努力。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大家很容易花掉得来的钱,大吃大喝大额购物,消费一些平常舍不得的东西。
偶然性收入会带来另外一个问题:提高大家的消费阈值。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因为购买了不符合自己消费层次和消费能力的名贵产品,提高我们的消费水平。待消费完毕,再回到原来的普通生活水平会很不习惯。
03、利益和安全感算是非理性行为的终极解释,其余都是他表现出来的各种现象。
看起来是人们在路口聚集乱糟糟的一群之后就过马路,其实是因为一开始走的人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增加了通勤效率,于是自然谁也不肯吃亏。还有,当我们闯红灯被车撞了以后,不是白撞,而是哪怕车原本没有责任也得赔偿,这其实就是一种很不好的暗示,暗示随意闯红灯可以增加通勤的效率,风险却并不大。
所以我们的所以过马路的成本是非常低的。我。最终总结人外在形态可以到,内心的各种行为都有其内在规律,不要轻易的批判一个人,也不要让自己轻易轻易的让自己成为乌合之众。
外在行为可能乱糟糟,内心却其内在规律,不要轻易的批判一个人,也不要让自己轻易轻易的让自己成为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300字篇3
终于花了2周的时间把古斯塔夫·勒庞的《乌合之众》看完了,这本书是以我认为相当缓慢的速度看完的,看完之后居然是一头雾水,无奈又拾起再看了一遍,心境不同,收获不同。
这本书在同学的推荐下看的,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描述它,那还是弗洛伊德说的:“勒庞的《乌合之众》是一本当之无愧的名著,他极为精彩地描述了集体心态。”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这本书中偏见很多,可以说我应该是集体主义观念支持者,但勒庞这本书却指出,个人一旦进入群体中,他的个性便湮没了,群体的思想占据统治地位,而群体的行为表现为无异议,情绪化和低智商。这就彻底颠覆了我的观念,集体(群体)原来远远不是我所认识和接受的那样。群体的心理、意见和信念,在很多的时候,竟会让人如此的失望和害怕。
在罗伯特·莫顿的《勒庞《乌合之众》的得与失》中,他指出这本书确实对人们理解集体行为的作用以及对社会心理学的思考发挥了巨大的影响。勒庞生逢一个群众重新崛起的时代,他敏感地意识到了这种现象中所包含的危险,并且以他所掌握的心理学语言,坦率地把它说了出来。勒庞的思想是超意识形态的,他在此书的这里或那里,以十分简约甚至时代错置的方式,触及到了一些今天人们所关心的问题,如社会服从和过度服从、趣味单一、群众的反叛、大众文化、受别人支配的自我、群众运动、人的自我异化、官僚化过程、逃避自由投向领袖的怀抱,以及无意识在社会行为中的作用,等等。也就是勒庞考察了一大堆现代人面临的社会问题和观念,这使这本《乌合之众》具有持久的意义。
群众,乌合之众。群体是相对于个体而言的,但不是任何几个人就能构成群体。群体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为了达到共同的目标,以一定的方式联系在一起进行活动的人群。可见群体有其自身的特点:成员有共同的目标;成员对群体有认同感和归属感;群体内有结构,有共同的价值观等。群体具有生产性功能和维持性功能。群体的价值和力量在于其成员思想和行为上的一致性,而这种一致性取决于群体规范的特殊性和标准化的程度。群体中的个体与他人发生相互作用,这本身就构成了一种刺激。个体对这个刺激必然要做出反应,于是表现出与个人独处时不同的行为方式。在勒庞看来,当人们变成了一个群体后,他们的感情、思想和行为变得与他们单独一人时颇为不同,而群体在智力上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群体没有能力做任何长远的打算或思考,而孤立的个人具有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的能力(“当人们聚集成一个群体时,一种降低他们智力水平的机制就会发生作用”,“从他们成为群体一员之日始,博学之士便和白痴一起失去了观察能力”)。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300字篇4
“躲猫猫”、“打酱油”、“70码”、“人肉搜索”... ...这类事件如今已成为热门甚至是流行词汇。在这些词汇的背后,积蓄着巨大的公众情绪的力量。公众情绪古已有之,只要有群体存在,就会有这样的情绪力量在民间不停流淌。这里的“群体”一词不只是指聚集在一起的个人,而是心理学上的定义——即在某些既定条件下,并且也只有在这些条件的下一群人。这样积聚成群的人们,自觉的个性消失了,感情与思想转向一个不同的方向,形成了群体心理。对于公众——这个庞大的群体,则形成了集体式的公众情绪。近10年间,国内的公众情绪力量悄然兴起,并且难以遏制地呈喷涌趋势发展,成为社会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2001至2003年间,是中国发展阶段的一个特殊时刻:申奥申博成功,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彻底打开国门,两代领导人之间的权利交接,突然到来的SARS危机,... ...这些并存的因素,都使得中国社会得到暂时性的气氛松动。而互联网业在经过2001年的洗礼和蛰伏之后重入成长轨道并且发展呈狂飙突进态势,这为信息的传播和言论提供了宽广的平台。人们似乎发现了一种强大的公众情绪凝聚的可能性,及其所表现出的强大力量,可以对抗无处不在的政治权力。
公众情绪力量的最初最集大成者的体现可以说是2003年的孙志刚事件——这个广州大学生莫名其妙地在收容所中葬送性命。许志永律师凭借着公众情绪的支持和媒体的力量,为孙志刚事件上书全国人大,《城市流浪乞讨人员收容遣送办法》被废除了,孙志刚事件也成为了中国法治历史的里程碑。这是媒体和公众力量挑战长期行政法规的典范。今年的“躲猫猫”事件,“70码”事件,“邓玉娇”事件等等,正是由于公众的持续关注与公众情绪的反应强烈,对相关部门造成一定压力,使得相关机构从最初的遮遮掩掩到最后不得不正面回应,这对事件的调查有着正面影响。公众情绪正以自己的方式展现着力量。
但是,在公共诉求胜利的表面下,我们也不应盲目乐观。我们所要注意的问题是:任何力量的过度放大,都会模糊背后的真实。2008年5月12日,汶川地震震惊世界,危难时刻中国社会各界掀起赈灾热潮。身处国外的深圳万科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石得知汶川地震的事情之后,在地震当日当即做出万科捐款220万的决定。而此举被认为是“抠门”,引来网络上一片骂声。5月15日王石在博客中为自己辩护,反而是被看做越辩越黑,加之媒体的断章取义的报道,遭来公众的漫骂谴责,万科遭遇了企业内的8级地震。最后王石不得不向公众道歉,“捐款门”事件才告一段落。
就笔者看来,如果一定要说王石真的做错什么了的话,那就是:在公众情绪处于高度敏感时,当感性成为公众情感主流时,企业家,这些理性逻辑的信徒刺痛了公众敏感脆弱的心。他对自我财富的捍卫,在公众眼中显得是那么可恶。勒庞曾经说过:“有时,在某种狂暴的感情——譬如因为国家大事——的影响下,成千上万孤立的个人也会获得一个心理群体的特征。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偶然事件就足以使他们闻风而动聚集在一起,从而立刻获得群体行为特有的属性”。当公众情绪遭遇商业理性,王石触犯了众怒,可以说彻底栽了个跟头。公众——这个庞大的群体对这一事件普遍的恶评和讨伐,掩盖了中国社会的制度性缺陷,将危机引向了一个相反的方向。这样的声音的出现,是一个值得深思的社会现象... ...
根据勒庞在《乌合之众》中的观点,群体推理的特点,是把彼此不同,只在表面上相似的事情搅在一起,并且立刻把具体的事情普遍化。此外在一个群体中的个人,不过是众多沙粒中的一颗,可以被风吹到无论什么地方个人没有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的能力。“心理群体是一个由异质成分组成的暂时现象,当他们结合在一起时,就像因为结合成一种新的存在而构成一个生命体的细胞一样,会表现出一些特点,它们与单个细胞所具有的特点大不相同。”而造成组织化群体这一特征的原因,勒庞在群体心理学著作《乌合之众》中将之归结为三点:
首先,群体的普遍性格特征受无意识支配。“人们在智力上差异巨大,但却有着非常相似的本能和情感。”在无意识的深层结构中,包含着时代相传的无数共同特征,它们构成了一个种族先天的禀性。笔者认为,中国人的公众情绪中经常混杂着自卑与自大。这种现状的产生与中国在过去150年所遭受的屈辱相关,与十年动乱有关,与1989年之后中国所陷入的外交孤立状态有关,也与改革开放三十年的狂飙发展所导致的人们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发展不平衡,思想发展中出现大量断层有关... ...这些都对种族的无意识构成产生了巨大影响。中,还暴露出了中国社会地壳底层的一股愤怒的力量。这股力量包括了“社会不公”、“贫富悬殊”、“基础秩序薄弱”、“生存压力巨大”、“草根群体挑战精英群体”... ...这些种.种元素组合构成了公众的无意识结构,最终在公众情绪膨胀之时彻底彻底喷涌而出。
其次是由传染现象导致。这对公众情绪的形成起着决定作用,同时还决定着它所接受的倾向。传染虽然是一种容易确定其是否存在的现象,却很难解释清楚。在群体中,每种感情和行动都有传染性。这种特点在互联网中表现地异常明显。网络上的声音无碍乎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激进的情绪极端主义者,而另一类则是冷静的理性主义者。情绪极端者的言论往往能吸引到更多的眼球,因而他们的言论受到越来越多的鼓励和追捧,他们的声音也日益响亮,声势日益浩大。而那些理性的声音则淹没在了其中。而那些中立者则受到了情绪的传染,情绪极端者的队伍越发庞大。互联网上最“鼓励”那种情绪极端主义者的非黑即白的争吵,在抽象的、激烈的情绪传染中,基本的真相被掩盖了。例如2008年5月前后热议的“抵制家乐福”事件,正是公众情绪所演化成的极端的民族主义情绪通过网站论坛、短信、邮件、博客等媒介,在公众中不断地传染开去所导致的。对家乐福的抵制活动是由于当时反法情绪高涨所致。在此笔者不禁要问:在名为爱国的旗帜之下,真正损伤的是谁的利益?!这种缺乏理智情结和客观依据的情感,唯一的功效只是使群体在自激、自渎中不断地泛滥膨胀,对于社会的进步可谓百害而无一利。
第三点则是群体易于接受暗示的表现,这也正是上面所说的传染所造成的结果。2007年5月,一篇题为《广州香蕉染“蕉癌”濒临灭绝》文章,报道了广州种植的香蕉感染巴拿马病的严重情况,并在后续报道中称这种“香蕉癌症”将给广州、甚至全国的香蕉种植带来“灭顶之灾”。 没想到,这一关于香蕉树常见病的消息,经网站论坛、短信、邮件、博客等各种渠道以讹传讹,最后竟变成了“吃香蕉致癌”这样的恐怖传言。消息、传言、谣言铺天盖地的结果就是:香蕉滞销,蕉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香蕉烂在树上。这个事件中骇人的传播力量,是群体接受过暗示之后所创造的。群体通常总是处于一种期待注意的状态中,因此很容易受人暗示。当某个人对真相的第一次歪曲开始,传染性暗示的过程就开始了。“海南蕉”事件正是这一理论的典型案例。在暗示和互相传染的推动下,一个个体编造的所谓“事实”——“把歪曲性的想象力所引起的幻觉和真实事件混为一谈”,立刻就被多数人接受。而这种忽略智力因素的之作用于感情的宣扬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恶劣影响。据相关政府部门不完全统计,自2007年3月13日某媒体消息见报后的43天里,广东、海南的蕉农因谣言而造成的损失至少达7亿元之巨。
最后一点即第四条造成组织化群体特征的原因,则是笔者的个人总结:在群体中个人的责任感会消失,并且会导致欲望的宣泄。仅从数量上考虑,形成群体的个人会感觉到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这使他敢于发泄出自己本能的欲望,而在独自一人时,他必须对这些欲望加以限制。群体是个无名氏,因此也不必承担责任。这样一来,总是约束着个人的责任感便彻底消失了。生活的高度原子化,经常只能在集体的行动中才能找到意义,因此我们的勇气总是通过群体来表达的。在群体中个体摆脱了自己卑微的想法,感觉到了一种残忍、短暂但又强大的力量,人们平日遏制的欲望在群体中大量宣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眼中的网络中的民意,总是充斥着傻气和杀气。似乎打字的键盘至于肾上腺激素紧密相连,网络中的言论与头脑无关。
这种公众情绪的高涨与泛滥,并非是“中国特色”,任何一个社会在转型时期,都会面临这样的过程。随着中国的不断纳入世界,经济实力的提升,中国人的身份敏感性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这与中国人由历史原因所导致的过分自卑有着密切联系。对于民意狂热的现状,我们应做冷静理性的认识,不应消极悲观,更不应盲目乐观。这可以说是一个社会从富足走向文明的必由之路。但是我们需要警惕的是:不要让一种模糊的情绪,(换而言之即一种情绪幻觉)成为一种真正的信仰。如果当这种夸张和单纯的情绪成为一种真正能够主宰群体的力量,它对社会的伤害将难以估量。
笔者惊奇地发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历史是可以复制的,历史已经让我们看到了1890年—1920年间,美国如何在两代人的努力下,变成了一个相对幸福、公正的社会,抑或是1976-2006年间,西班牙如何从佛朗哥年代的压抑、封闭,变成了开放、自由、富有创造力新国家。我们有理由相信中国社会现在的处境只是个过渡阶段。虽然前面的道路布满荆棘,但我们终能走过去。最后我想说的是:我很庆幸生活在这个充满激情和变化的年代,能够见证这样一段不可复制的历史,但我由衷地希望它快点过去。